门就在这时被踹开。
迟景渊带着一身肃杀之气,一脚将迟景与踹翻在地。
迟景与后退了好几步,直接摔在了茶几上,额头被磕破,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迟景渊脱下西装,将容嫣裹了个严严实实,他伸手替她擦掉眼角的泪:“别怕宝宝,我来了。”
“嗯……你来了,你来了……”
强装的镇定,在见到他这一刻,彻底瓦解。
迟景渊的眉目冷到极致,他抱起容嫣,将她交给身后的容元洲:“带她出去。”
容元洲将容嫣护在怀里,他的眉眼心疼成一片:“放心。”
迟景渊开始解腕表。
走到门口的容元洲又退了回来,门口站着五六个保镖,把出口给堵死了。
迟景与抬手擦了擦额头,在沙发上坐下,他笑得狂妄:“哥,我的地盘来了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礼貌了?”
保镖步步逼近房间,门再次关上。
“礼貌?”
“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礼貌。”
腕表一丢,迟景渊活动了下脖子,随手拿起旁边的酒瓶,“哐”的一声砸在迟景与身上。
三四个保镖也一拥而上。
迟景渊一对多,竟然丝毫没落下风。
容元洲焦急,想要上前帮忙,又怕伤到容嫣,只能跟在后面补两脚。
半小时后,包房里伤残一片。
鲜血混着碎裂的瓶子、工具散落一地,每个人身上都挂了点彩,不过迟景与看上去最严重。
因为,他被迟景渊揍得最狠。
迟景渊冷眸扫向迟景与,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
迟景与冷笑:“哥,你今天休想把人带走。”
迟景渊轻嗤:“你在做什么美梦。”
门就在这时被人砸开,一群保镖乌泱泱拥在门口,利落的收拾了门口的两个,走到迟景渊身边。
为首的容嫣之前见过,阿标。
“先生,夫人叫我们来帮忙,您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迟景渊擦了擦唇角的血,神色冷淡到极致:“他动我的命根子,你们就废了他的命根子。”
“手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