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爷爷,在那样的危急情况下,老太爷大概只有这一种选择吧。”钱满粮宽慰葛汝阳。
“大概是吧,但是,有时老朽也会想,如果是周鸿泰老爷遇到同周墨斋老太爷这样的危急之事,周老爷会怎么做?”葛汝阳似对周鸿泰老爷很是欣赏。
“孙辈不知老爷会怎么做,孙辈却知自己该怎么做。”钱满粮答道,心里充满了杀意。
“为了这事,周墨斋老太爷临终时对周老爷说,以后子孙后代,经商的同时,一定要习武,才能护周家山庄周全。”
“葛爷爷,您认同老太爷的话吗?”钱满粮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脱口而出,问葛汝阳。
“老朽可能平庸,老朽觉得,财富固然人人喜爱。然,家人无恙,聚堂和睦,也是凡人快乐之根本吧。你看老朽,一家十五口人,每日相伴,其乐融融,那是多少财富都换不来的……”葛汝阳毕竟年事已高,说多了,人渐渐疲倦,语速也慢了下来,到最后,成了轻喃呓语。
此时,已是亥时,钱满粮听完葛汝阳口述周家山庄的前尘往事,已是毫无睡意。
待葛汝阳呼吸声均匀时,钱满粮知葛汝阳已熟睡,便轻轻起身来,着好外衫,从怀里拿出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放在木板床上,便悄然出了葛家,牵了拴在葛家院门外的黑风马,上马趁着夜色往周家山庄归去。
钱满粮脑里一直回放葛汝阳讲的周家山庄的往事,当漫山谷三字出现后,钱满粮一刻不犹豫地勒转马头,往漫山谷而去。
黑风马在往漫山谷的官道上急奔的时候,锦儿摸进了周不易的房里,娇滴滴地一边关门一边轻喊着:“老爷……”
“锦儿,快过来……”周不易正靠在床上,今晚被颜如龙拉去喝酒了,刚回来洗漱完上床。
“老爷……”锦儿媚笑着飞奔到床边,扑到周不易的怀里。
干柴烈火,一番云雨后,周不易喘着粗气,从锦儿鲜嫩的身体上翻下身,平躺在床上,满足地道:“小妖精,终有一天,本县要累死在你的肚皮上……”
“老爷,看您说的,锦儿都招架不住了……”锦儿羞答答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