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北阴呀北阴,你可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血神子大笑,有这两千魔兵,即便是长生教和五鬼门不来人,他也不怕了,虽然他不怕那些正道,但他早就明白,光是靠一个人,是奈何不了正道,奈何不了峨眉的,所以西昆仑作为他的第一份基业,不容有失。
“北阴,我可承你一个大情。”
北阴殿主笑了笑,递过来一个散着寒气的冰种牌子,“北阴殿两千魔兵就在北麓之外,任凭调遣。”
血神子接过牌子,递给身后一位手下,
“慢慢掺人进北线。”
简单交代一句,回过头来,心里对这个年轻人更是满意,他若是非要自己指挥,反而有可能帮倒忙。
这时北阴见血神子接了牌子,就笑说,
“前辈,承情倒好说,您老也知道,这马上我们三个殿主就要回宫述职评比了,到时候在宫主当面,您西昆仑血神教可得站在我北阴殿这边。”
血神子闻言,听这人携恩求报,不怒反喜,哈哈大笑道,“一定,一定!”
攻山第五天,北线。
“心瞻,你回大营去好好歇歇吧!”
冯济虎看着刚从前面回来就坐地画符的程心瞻,心疼不已,便劝说道。
程心瞻摇摇头。
事实上,自上山那天起,程心瞻就从来没下过山。
就连应静松和霍静言都数次让人传话过来,问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多的理由,程心瞻他领悟的是吐纳法中最难练成的观想法,又有内景神驻身,时时刻刻都在食气,法力的恢复速度是他人无法想象的,即便是在长久的使用法剑、咒术或者符阵后,法力见底,这时再以体剑术杀敌,待气力尽了,法力也就又恢复回来了。
甚至实在不小心,眼见白骨飞剑袭来,要是躲闪不及,施展一个曌字光明咒,遮掩众人视线,再刹那间以竹身换肉身,挨过一剑,再以障眼法遮挡道袍划口,那在别人看来,那就是身化玄光的秘法,躲过了飞剑。
加上他又小心,从没受过大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