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长当面点破心思,程心瞻连道,
“师叔恕罪!”
北阴笑笑,“哪有什么罪,谨慎是好事。”
既然师叔先把事情说开了,程心瞻便顺着话头说道,
“师叔,那您现在到底是?”
是主动卧底?是身不由己?
至于投靠了魔道,程心瞻不做此想。
北阴,或者说是陈素行,沉默了片刻,才道,
“两者皆有吧!”
程心瞻闻言便道:“那可要知会长辈,来救师叔脱身?”
宗内可是都觉着师叔已经亡了。
北阴摇摇头,“不用,我还活着的事,你回宗之后只需要告知师姐、祖师还有掌门三人足矣,也不用他们做什么,更不要来北疆找我,一切我自有打算。”
程心瞻点点头,又说:“那师叔可还有什么话要我带回?当年,又是谁害的您?”
北阴则是摇摇头,
“往事暂不提,只需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就好。”
说罢,他又另起话头,
“我看你气息和幻化的内景神,你是以丙火辟心府,辛金辟肺府,戊土辟脾府,接下来是要以癸水辟肾府了?”
程心瞻点点头。
“那可有头绪了?”
程心瞻摇摇头,他才观想脾府内景神有感,还未思索好水府之主,而且水府之主又是重中之重,要与心府相和,呈水火相济之势,没有那般简单。
北阴笑了笑,“师叔送你一个吧!”
程心瞻很意外。
“你师叔我在北疆多年,要说最大的进益,就是修行太阴之道,冰雪宫是魔宫不假,但在当世,冰雪宫也是太阴传承最为完整的宗门,你以太阳辟心府,那自然要以太阴辟肾府才算相配。”
程心瞻闻言一喜,正是如此!以太阴开肾府可以说是他观想昴宿以太阳辟心府时就确定下来的,可是之所以他水府之主未能早早定下来的原因却有两条。
第一,太阴太阳两系的正神高仙实在少有!远不及群星列宿、诸水众山,更别提雷神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