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里，他是非常希望能和苏洛这样认可并夕夕的人合作的。
但是，现实很骨感，企鹅的流量是他们最需要的，哪怕企鹅投资的金额很少，那也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苏洛微微一笑：“黄总，要是我能给你不输于企鹅的流量呢？”
“不输于企鹅的流量？”
黄征闻言，不由地愣了一下。
他实在想不出，苏洛哪来的自信。
而旁边的副总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总，商业合作是非常严肃的事情，你这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啊，企鹅现在手握秋秋和vx两大社交软件，几乎将全国人民都囊获进去了，连阿狸都不敢说在流量方面能和企鹅抗衡，你竟然敢这么说？”
黄征也是满脸疑惑地看着苏洛，他也不相信宏信投资能提供不输于企鹅的流量。
这场面完全在苏洛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并不以为意，笑道：“黄总，对于这次合作，我们宏信是非常认真的，所以，刚才那话并不是在开玩笑，你听说过抖因吗？”
黄征：“当然听说，你们投资的产品嘛，最近异常火爆的社交平台。”
那位并夕夕的副总再度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苏总，你说能给我们提供不输于企鹅的流量，不会说的就是抖因吧？你是觉得现在刚刚起步的音符跳动，将来能发展到和企鹅并肩的地步？别逗了，短视频的赛道，企鹅已经验证过了，根本没前途，你还指望着音符跳动能凭借短视频，发展成为比肩企鹅的大公司？简直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