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出去逛了个街的功夫,你倒好,带回一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孤寡男子来。您难道看不出来那乔青对你心怀情意么!”
沈郁桑叉着腰,死死瞪着陆时,“我才是倒霉的那个好吧,莫名其妙的就被嫉恨上了!”
“我才是那个受了无妄之灾的人!”
这件事沈郁桑可以自责,但是别人可没道理把过错归结到他身上。
“要不是你把乔青带回来,什么都不会发生。”
就因为这事儿,他不仅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鞭子抽打,伤痕累累,而且还差一点儿就让一个令人作呕的家伙给占了便宜。
越想越气,沈郁桑胸口一阵起伏,他想要发火,可说出的话却带上了明显的鼻音。
“当初明明说好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的,结果呢?一句空话罢了!如今反倒怪罪起我来了!”
沈郁桑气得浑身发抖,眼眶泛红。
“你们这些人果然没有一点契约精神!”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契约解除!”
尽管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陆时眸光依旧冷淡,“闹够了没有。”
“闹够了就出去,刚刚的那些话本王就当没听见。”
“不出去!我今天就非得和你把话说清楚了!”
说着,因为顾及身上的伤不宜久站,沈郁桑还抱来一张凳子,他直直坐到陆时旁边,还把陆时的轮椅转了半个圈,让人直面着自己。
“说,你凭什么觉得我麻烦!”
陆时似乎被沈郁桑此番举动气得不轻,呼吸都粗了许多,她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因为你,本王今日一天未出过门。”
“神经病啊,你不出门关我什么——”
“呃……”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陆时缓缓地将手中那本已经拿了许久的书籍放至一旁,随着书本的移开,那张原本被遮挡住一半的面容完全展露在了空气之中。
只见她嘴唇上方出现了一个明显的伤痕,从伤痕的形状来看,是一个牙印。
\"你不妨猜猜看,本王嘴边的这处伤,究竟是拜哪位麻烦精所赐呢?\"
陆时微微眯起双眸,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之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