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打赢我,绑了我,那我就心甘情愿地和太子殿下回去,但如果不能,太子殿下,那就由我绑了你。”
“就算是逼,我也要逼太子殿下写下和离书。”
祁昱珩不可置信。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忽地自嘲又讽刺地笑了:“为了和祁渊在一起,宁儿,你竟要与孤刀剑相向吗?”
安慕宁抬眸的那一瞬,冷冽而无情:“是太子殿下先负的我。”
“孤知道错了,难道犯了错的人,就不配一个改过自新、重新来过的机会吗?!”
祁昱珩的声音很沉,狭长的利眸里缱绻着无尽的神情,还有无尽的病态暗节。
安慕宁说:“有些错可以犯,但有些错,犯了,便是一辈子。”
话音刚落,安慕宁后退三步,挥舞着长鞭,在空出划出一道弧线,朝着祁昱珩攻了过去。
一时间夜风呼啸,吹灭了帐子里的烛火。
那一鞭,祁昱珩没有躲。
他硬生生地用掌心接了下来,那一瞬皮开肉绽的痛,让他浑身上下瞬间冒出了冷汗。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收手,眼神吃痛道:“这根长鞭,是祁渊在祁宫夜宴上送给你的那一根是吗?”
安慕宁没说话,代表了默认。
祁昱珩手上一用力,就将那根长鞭捏得更紧了,紧到有血从他指缝一滴一滴地淌下。
“宁儿,如果在那场对战中,孤起身接下的不是妍桦,是你,你与孤,是不是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祁昱珩以为祁渊是在那个时候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他以为自己不给祁渊机会,安慕宁就不会落入祁渊的牢笼。
但安慕宁知道她和祁昱珩的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
可这个时候,她当了坏人,骗了他。
“如果太子殿下从一开始就在苏将军和我之间坚定选择了我,那我,定会和太子殿下长长久久。”
这句话让祁昱珩的心更痛了。
“那现在呢?”
“孤虽不能如你的愿杀了妍桦,但孤向你保证,此生此世,孤只有你一个女人,妍桦也好、三千佳丽也好,孤只取你一瓢。”
“祁渊能给你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