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不管发生什么,哥哥都在。”
他和盛娆挨得近,对方跟她说什么,他隐约听到一些。
盛家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这么大的事,盛娆也没瞒着任家。
原本任家过几天,就要和盛娆一起去禹城,将盛娆母亲的骨灰迁回京城。
谁曾想,他们才订了回京城的日子,盛家居然先他们一步,要掘盛娆母亲的坟!
这种事,也只有盛家那群畜生能干出来!
任建柏一听,当即将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
茶杯碎裂,发出巨大响声,路过的佣人都忍不住打个寒颤。
上次老爷子生这么大气,还是盛娆小姐母亲离家出走的时候。
“盛正南是当我们任家人都死绝了吗?”
他的女儿病死在盛家,他可以忍。
毕竟娆娆是盛家人,和盛正南又是父女,他总要为娆娆留点体面。
可现在,盛正南那畜生,居然掘他女儿的坟!
“爸,您别激动,娆娆已经回禹城了,我待会也亲自过去一趟。”
“这一次,我保准盛家再无翻身的机会!”
任世鸣说着,眼底的沉意显露出来。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盛正南面前,给他一耳光。
任世鸣平时最疼爱的,也是盛娆母亲。
盛家那么作践人,换作谁都咽不下这口恶气!
何况,盛娆母亲,曾经也是被任家捧在手心长大。
一旁的薄兰馨眯着眼眸,思索了会:“盛正南狗急跳墙,怕是为了盛氏集团。”
盛氏集团前些日子,靠着骆芸那层关系,才在京城苟活了一段时间。
现在,骆芸被十七所的人带走,盛家在京城根基不稳,娆娆又不帮着盛家,盛正南自然就急了。
“我管他为了什么!”
“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亏待了我女儿,对娆娆不好就算了,还掘我女儿的坟,任家绝对不能饶了他!”
“你让任轶去,让他必须告盛家个倾家荡产!”
任建柏被气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手也气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