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温度还是很冷,大概两个月之后天气才会逐渐回温,南栖为了漂亮穿的不厚,在外面冻的直流鼻涕。
她这时有些想念时屿了,如果时屿在自己旁边,一定会把她的手拉到他的口袋里取暖,然后一边面色不愉的说着她穿的实在太少,一边摘下围巾给她戴上。
南栖深深的叹了口气,刚去买了东西的郑笑笑正好听到了南栖的这声叹息,把自己刚刚买到加绒毛巾围在了南栖脖子上。
“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见南栖愣愣的看着她,她有些心软,但还是硬着语气数落道:“外面的天这么冷,你非要穿的漂漂亮亮的拍照,我们拿这么多东西,哪还方便拍照啊?”
“大过年的也不注意点,感冒了有你受的。”
南栖的心暖暖的,她在郑笑笑面前扬起了灿烂的笑,“笑笑,你真好。”
郑笑笑看她笑的傻乎乎的样子,无奈的摇头,把自己的手套给了她,“诺,给你,赶紧带上吧,手都冻红了。”
南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戴上了手套,主动的为郑笑笑分担手里拎着的年货。
而异国他乡的时屿刚刚落地,这几日他有按照南栖的嘱咐,一天只吃两片药。
可这两片药的效果到底是没有之前那样吃药的效果好,下了飞机之后,他的身体就有些不适,脑中抽痛,刚刚的空姐向他搭话,让他燃起了十分的不耐烦。
为了不让老爷子担心,时屿在这几天还是第一次没有告知南栖,偷偷的又往嘴里塞了两片药。
南栖曾经因为药物的副作用为他担忧,可那时的他表现的很好,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的样子,因此南栖渐渐就把副作用的这件事淡忘了。
时屿也从未和南栖说过自己身体上不好的近况,事实上他的身体的确出现了问题,具体表现在来接机的司机在第三次叫他的名字时,时屿才反应过来。
他开始有些迟钝,这不是个好兆头。
时屿喝了杯司机递过来的冰水,脑中终于清醒了不少,在前往老爷子所在庄园的路上,他淡淡开口,“爷爷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老爷子这段时间突然开始养生了,如今烟酒不沾,连喝茶都少了些,开始喝些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