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都发话了,哪里还有人敢在这看戏,纷纷回到各自的岗位。
江淮安瞥了一眼叶婧槐,抬腿朝着办公室而去。
看着一点事都没有的叶婧槐,花圆馨一张小脸气的通红,原地直跺脚。
可恶!
叶婧槐悠哉的走到了花圆馨的身边,幸灾乐祸:“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不好受吧,光是听着都疼,真是可悲又可泣。”
出门不带脑子的玩意,都不需要她刻意针对,花圆馨就能自己把自己给玩死。
花圆馨一张小脸气得通红,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叶婧槐:“你给我等着,你敢给我穿小鞋,谁也别想好过。”
后者无所谓耸肩:“尽管放马过来,谁害怕谁是孙子。”
三年前的张扬姿态逐渐显现,叶婧槐只觉得心中畅爽无比。
新闻热搜愈演愈烈,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叶絮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被孟景深送去医院简短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伤到骨头,这才被孟景深送回家。
一出门,就被人丢臭鸡蛋和烂叶子弄得狼狈不堪,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叶母看着自家闺女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絮絮这么善良懂事,怎么可能会针对小槐?”
叶父双手交叠靠背,一言不发满脸愁容的在母女二人跟前来回踱步。
叶絮双眼通红的依偎在叶母的怀里,语气哽咽:“妈,怎么办,景深哥哥因为这件事,都不愿意和我交涉了,现在连进叶家的门,都不愿。”
戏要做足,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这件事中绝对的受害者。
叶母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轻声安抚着:“有什么事说开就好,景深那孩子又是个成熟稳重的,也明事理,肯定不会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和你疏远的。”
叶家和孟家打交道打了十几年,叶母对孟景深的脾性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叶絮闻言,红着眼眶摇头,宛如一只破碎的娃娃一般,语气颤抖:“妈,您不知道。
小槐打小就跟在景深哥哥身后,景深哥哥也一直把她捧在心尖上宠着,两人的感情非同小可,哪里像您说的那样,说不介怀就不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