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劳苏小姐特意提醒我了,显得多言。”
苏韵灵被叶婧槐不咸不淡的模样气得不爽。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半点反应都没有。
对上苏韵灵略微恼怒的神情,叶婧槐以退为进:“我半路出现搅黄了你和傅家的婚事,记恨我很正常。
事与愿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苏小姐要是想为难我,尽管放马过来,我招架得住。”
她叶婧槐什么本事都没有,就是骨头硬,偏生喜欢和老天爷对着干。
当然,得忽略戒管所这一说。
戒管所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一副你不死就往死里整的姿态。
长达三年的精神折磨,就算傅司宴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来,也必然会出毛病。
苏韵灵一愣,全然没有想到,叶婧槐居然这么大胆,公然向她下挑战书。
“呵呵。”
轻笑两声,拿着瓷白的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波澜不惊的回应。
“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没有资格让我绞尽脑汁的去对付。
两家确实看重我和傅哥哥的婚事,但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我的骄傲还不容许我,对爱自轻自贱。”
虽说憎恨叶婧槐搅黄了她的婚事,夺走了心爱的男人;但她的教养,不允许她去当2+1,更不允许她去破坏两人的感情。
起初嫉妒蒙蔽了双眼,做了不少应激的事。
中途被傅司宴拦下,还被刻意的警告了一番,就已经自我反省,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
离了傅司宴,她照样得生活,父母照样会操办她的婚事,她的婚姻向来不是自己做主。
这样想着,苏韵灵忽然有些羡慕叶婧槐。
叶婧槐无权无势,无背景,但傅司宴却将她保护得极好。
她不像傅司宴那样,进公司闯荡出一番天地,能凭借一己之力与父母抗衡,左右自己的婚姻。
叶婧槐一边用早点,一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苏韵灵。
只觉对方的脸色宛如调色盘一样,一会嫉妒,一会不屑,一会羡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