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条哭的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
生怕叶婧槐不相信,将盖在身上的被褥一把掀开,一股浓郁的恶臭味扑鼻而来。
叶婧槐低头看去,杨二条的右腿已经断了一截,上面包裹的白色纱布,伤口处透着黄色药水,还有鲜血逐渐渗透出来。
许是闷了太久,被褥被一掀开,一股难以抑制的恶臭味,伴随着伤口,渗透而出。
苗苗见此红了眼眶,哽咽开口:“叶律师,我也不怕您笑话我们,我爸腿上用的药还是最简陋的。
我和我妈上门讨债,都被矿场老板身边的保镖给赶了出来。
听说请律师能帮我们讨的一些赔偿,所以…我们勒紧裤腰带又拿出了一笔钱,找到了金玉律师所。”
叶婧槐认真的做着笔录,离开病房,又找治疗杨二条的医生询问。
从医生口中得知,杨二条仅凭这些镇定剂,治标不治本,再不及时缴费动手术,伤口一旦感染,就会危及到性命。
了解完具体情况,叶婧槐这才转身回到病房。
人刚进病房,杨二条父女二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质疑。
叶婧槐疑惑发问:“怎么啦?是还有别的难处吗?可以跟我提,我会尽我所能为你们争取到最好的条件。”
杨二条父女两人对视的一眼。
苗苗松开杨二条的手,走到叶婧槐跟前。
“咚”的一下,双膝跪地,朝着叶婧槐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语气哽咽。
“叶律师,我和爸爸不是不看好您。
只是…只是您一个实习律师,恐怕很难给爸爸争取到最大的权益。
为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我们已经家徒四壁,勒紧裤腰带才挤出一笔钱请来律师,我知道这样不好。
但是我还是想麻烦您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换一个有经验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叶婧槐哪里还有不懂的?
“你先起来。”弯腰把人扶了起来,目光坚定,信誓旦旦的向杨二条父女二人保证道:“你们放心,虽然我只是挂了个实习的名号,但我能跟你们保证,我的实力绝对差不到哪去。
三年前,我也是名盛蓉城的律师新星,只不过出了些许事,却也并不妨碍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