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听到碧桃这么说自家儿子,那叫一个气,抬手扑向碧桃,恶狠狠道:“让你胡说,我撕烂你这贱蹄子的嘴。”
孟听澜往一旁挪了几步,暗示碧桃尽管发挥。
碧桃本就学了些拳脚功夫,这段时日又缠着孟四学了几招,一个闪身轻松避开了孙氏的手。
她这一躲,让没收力的孙氏险些一个踉跄。
当着众人的面丢了这么大个脸,孙氏愈发恼怒,使唤跟来的婆子:“还愣着做什么,赶紧给我抓住这小贱蹄子。”
知道不能再纵容下去,孟听澜出言道:“要撒泼请到别处去,我将军府可不是你撒泼的地儿。”
没给孙氏回话的机会,她又道:“究竟是我心肠歹毒,还是谢恒作茧自缚,昔日在场的人早有论断。孙小娘若还觉是我害了谢恒,大可以带上证据去对簿公堂。”
她好心提醒道:“噢,那乞丐还在我府中,他刚好可以为谢恒作证。”
此话一落,围在孟将军府前的人低声交谈了起来。
“那日我表哥刚好在场,他亲眼看到谢少主的人引孟姑娘上楼,就是奔着害孟姑娘去的。幸好孟姑娘一早识破了那谢少主的计谋,否则孟姑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你少在这儿道听途说,人谢少主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会谋害自己的发妻?依我看,就是那妒妇贼喊捉贼,不能一个人霸占谢少主,干脆就毁了谢少主。”
“去去去,睁眼说瞎话说的就是你,那天大家可都没看到谢少主进同福酒楼。他为何要避开人进同福酒楼,分明在同福酒楼,又为何迟迟不愿出面见孟姑娘?这分明是心里有鬼,早早设下了局等着孟姑娘入,为的就是让孟姑娘身败名裂。”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根本没有证据。”
“没听见人能姑娘说,那上了谢少主的乞丐在将军府,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再说了,谢家那么有理,怎么不把孟姑娘告上公堂?说到底还是心虚。”
……
大家伙儿的你一言我一语都落入了孙氏的耳中,她脸色很是难看,怒瞪着孟听澜似要把人给撕了。
余光瞥见坐在楠木椅上的苏黛,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干坐在那儿做什么?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