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那日也到了清风院?可我没看见她,也没听一起当值的人说过此事。”
“行了行了,我懂了,定是你家主子下了禁令。”
想到那日自己对表妹说过的话,谢恒脸色骤变,当即从树后走了出去,叫住了欲离开的妇人:“站住,方才那话是何意?”
两人看到谢恒,慌乱跪在地上:“少主恕罪,是奴婢的错。”
谢恒目光紧盯着胖妇人:“你说你那日看到孟听澜从清风院出来?”
胖妇人吓了个激灵,惨白着脸答道:“是,奴婢一直负责侧院的洒扫,回了住处发现佩戴的簪子不见了,想着可能掉在了侧院的某处,也看到。”
她悄悄抬头看了眼谢恒,被谢恒眸中的冷意吓到,赶忙低垂下头,接着道:“看到少夫人红着眼从清风院出来,奴婢怕少夫人问责,就,就没出去行礼。等奴婢找到簪子回住处,就听说少夫人带人去了孙小娘住处。”
侧院紧挨着清风院,难道孟听澜那日真听见了?
为何无人通传?
他把视线落在胖妇人身旁的瘦妇人身上:“你说从未听一起当值的人提过此事?”
瘦妇人不敢看谢恒,战战兢兢道:“是,是。”
恐给自家主子招来祸事,她又壮着胆子补充道:“那两日孙妈妈给每个人都派遣了事,小主怜悯,就免了我们的一些伺候。”
“自行下去领罚,再有下次,全都发卖出府。”扔下这句,谢恒便大步往清风院而去。
他必须弄明白孟听澜到底有没有听见他跟表妹说的那些话。
来到清风院,谢恒未等苏黛亲自前来迎接他,直接吩咐道:“把清风院所有当值的人都叫到这儿来,记住,是所有。”
此事很快就传到了苏黛耳中,她的心当下一紧,谢恒这是察觉到了。
不行,决不能让谢恒怀疑自己,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匆匆来到厅内,她先声夺人:“表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一下子动这么大的干戈?”
不安的谢恒恒眉扫了眼跟在苏黛身后进来的孙妈妈,见孙妈妈退下,他当即询道:“你可知孟听澜走的那日来了清风院?”
苏黛放在身前的手收紧了些,惊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