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让父皇赐官。
孟听澜轻颔首:“谢谢。”
她的话让李言辙及时改了到了嘴边的话:“父皇召见,告辞。”
加快脚下的步子,他后陛下几步回了御书房。
陛下落座就质问道:“孟晖父子三人之死有异,你事先为何不说?”
早料到会有这一遭,李言辙从容答道:“当时孟召逼得紧,儿臣只得放下心中疑虑以整顿全军士气为先。”
陛下冷哼了声:“后来你查到了什么?”
李言辙摇头:“儿臣只是琢磨出了孟二郎留下的三字遗言。”
“哪三字?”
这下李言辙未隐瞒:“茶有毒。”
父皇多疑,与其直接给出自己的判断,倒不如让父皇自己去查。
父皇贵为天子,想知道一件事比旁人要容易得多,哪怕时隔一年多,只要父皇能知道。
“那孟家女幼时赠过你阵法方面的书。”
虽是问话,但陛下话语里尽是笃定。
李言辙未犹豫,如实道:“是,八年前孟家女救下了被欺负的我,她怕我再受欺负,交给了我一个简易阵法,还赠了我两本阵法入门的书籍。”
昔日之事父皇早已知晓,他又何必去遮掩?
“这次接待使团的事交由你,记住,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能丢了大昭的脸面。”陛下不怒而威。
李言辙目露诧异,以往接待使团的事都交给了太子,这次为何会交给他?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又恢复平静:“儿臣领命。”
不管父皇为何会下此决策,他都不会拒绝。
也不能拒绝。
“你既与那孟氏相熟,你得空去催催,孤要让前来的使团都看看我们大昭的强弩。”言罢,陛下直接挥手,示意李言辙退下。
退出御书房,李言辙并未多加停留,沿着来时的路出宫。
先前因着大昭与孟召交战,陛下便免了两个附属国每年朝拜的规矩。
这次大昭大败孟召,还夺下了孟召好几个重要的城池,陛下大悦之余,也想借这次使团朝拜加以震慑。
毕竟大昭与孟召交战这五年元气大伤,也就是那六国要么碍于内忧外患,要么军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