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溪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些,手指覆在他温凉的手背上,“我想陪你去看看,你最好的朋友。”
“好。”男人掐灭烟蒂,眼睑微微一垂,嗓音沉沉。
她只知道,苏哲的尸体当时是林晚清全程跟回国的,却一直没有告诉池庭礼和喻少安任何一个人他葬在了哪里。
是林晚清心虚还是真的别有隐情?
应溪不知道,但更希望池庭礼能早日放下心中的这个结。
“……”
转眼到了月底,应溪、池庭礼还有喻少安去了南园墓区,这边是池庭礼为苏哲买的衣冠冢。
他挑了一处很僻静的角落,因为苏哲喜欢安静。
这是一座单独的衣冠冢,十分清净,周围的植被茂密翠绿,墓碑被打扫的很干净,一看就有专人经常打扫。
池庭礼一身黑衣走到苏哲的墓碑前,手里捏着香,神色认真严肃地开始鞠躬,插香。
喻少安看着他的动作,有些难受,心底酸楚的要命,同样给苏哲上了三炷香,偏过头去。
应溪上来时买了一束小雏菊,放在苏哲的碑前。
三人在墓碑前默然了很久,许久之后,池庭礼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
“庭礼,少安?”一道轻柔的女音在几人身后响起。
应溪抬眸望去,林晚清一身白色羽绒服,头发扎起来,捧着一束鲜百合往他们这边走来。
她的身后,还跟了几个保镖,手中提着食盒。
喻少安愣了愣,下意识看向了池庭礼,没想到林晚清今天会过来。
她之前都是派人来过就走了,从没有亲自来过。
而这一面,应该会让池庭礼更悲愤吧。
喻少安收敛起心思,移开了目光,不去看林晚清。
林晚清走到他们面前,保镖走上前,将食盒打开,将吃食摆在墓碑前。
“庭礼,之前怕你难以接受,所以我一直没有来,但是今天是苏哲的两周年了,我想来看看他,可以吗?”
“随你。”池庭礼抬眸望向她,深邃的黑眸里一片淡漠,“毕竟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苏哲是怎么死的,不是吗?”
“我……”林晚清张了张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