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她的衣摆处伸进去,指尖所到之处掀起一片颤栗。
应溪理智归拢,按住他为非作歹的手掌,“别,池庭礼,你禽兽啊!”
她微微喘息,面上是一层浅浅的粉红,一双桃花眼里氤氲了一层水雾。
“刚才是谁撩拨我的,嗯?”男人俯身,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与她呼吸相依。
应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从衣摆里放下。
池庭礼还以为她生气了,心头咯噔一跳,正想着怎么哄她。
下一秒,应溪踮脚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唇,“晚上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要多嚣张有多嚣张,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男人的神色黯了黯,似有一簇火苗在他的心中慢慢滋长蔓延开来。
他哑着嗓音开口,带着一股子暧昧痞气,“那就回去好好收拾。”
两人顿时消停下来。
吃了饭,池庭礼带着应溪在附近溜达了一会儿,消了消食物,这才回家。
夜深人静,池庭礼果然如白天所说那样,带着应溪在床上各种折腾。
他牢牢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按在床上,箍住她纤细的腰轻轻摩挲,嗓音低哑。
“乖,好好叫老公。”
应溪看着眼前好看到犯罪的男人,漆黑的眼眸荡漾着潋滟的光色,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
“快点。”
应溪脸色‘噌’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处,被子里那只咸猪手正使坏,她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老公”
池庭礼满意地眉梢轻扬,笑容邪魅,他勾住她的下巴凑上前,狠狠覆上她的唇。
应溪被吻得昏天暗地,只觉整个人都要被拆分吞进了肚子里一般。
他紧紧拥抱着她,将所有的感情都融进这个吻中,恨不得揉碎了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直到她快要窒息,才喘息着松开了她。
一夜折腾,应溪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好在今天周日,还能在家休息一天。
中午的时候,沈初荷给她打来一通电话,有关非遗推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