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溪抬眸看向他,只听他说:“晚清,苏哲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电话那端,林晚清嗓音清冽温婉,“我都知道了,少安,我也很难过,我本来是遵从苏哲的遗愿,将他葬在故乡,那个时候我忙于剧团练舞,就把这事交给我助理了,谁知道……”
剩下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声音听起来有些悲怆。
喻少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才问,“晚清,你真的不准备告诉我们吗?”
林晚清顿了顿,语气悲伤,“少安,连你也开始怀疑我了,是吗?我现在在广东机场,准备登机飞伦敦,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吧。”
说罢,她挂断了电话,留下一室沉闷。
最后,喻少安也没什么胃口吃饭,见池庭礼始终没有出来的意思,起身告辞。
临走之际,他看向应溪,欲言又止。
应溪知道他想说什么,浅浅一笑,“放心吧,庭礼有我,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喻少安这才放心离开。
他离开之后,应溪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内黑漆漆的,池庭礼静坐在落地窗前的小圆桌前,双眸空洞茫然的望着前方。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轻轻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来,缓缓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
“老公,苏哲不会想要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柔声开口。
池庭礼没说话,只是将脑袋往她肩膀处蹭了蹭。
许久,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拉近自己,与她鼻尖相触,他声音暗哑:“我没事。”
应溪仰着头看他,嘴唇微微嘟起:“骗人!”
池庭礼的喉结滚了滚,俯首吻了上去。
一夜缠绵,翌日醒来,两人相拥而眠。
应溪望着他眼底的乌青,心疼地抚摸上去,又亲昵地搂紧他地腰身。
池庭礼伸手回抱住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晚,别忘记跟我回老宅。”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应溪愣住,似乎没反应过来。
良久之后她才喃喃开口,“这次真的是池董事长亲自发话?”
池庭礼睁眼,还未开口,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他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