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庭礼自从十几岁出国以后,回国的时间微乎极微,只有在母亲忌日的时候,他才回来一趟。
应溪闷闷地应了一声,心中对他独来独往的青春时光感到心疼。
池庭礼也察觉到她的情绪,搂着她的肩膀,“我们家老婆心疼了?”
“嗯,”应溪没有掩饰,“我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矫情的人,但是我还是很心疼你,明明有父亲和兄弟,却始终跟他们不亲近,心里难免会有些难受吧?”
身处高门大院,其实最难熬的并非只是权势利益,而是孤立无援,这种滋味,不是普通人能体会的到的。
甚至于,池庭礼都没有真正体会过家的温暖。
池庭礼闻言,抱紧了她,嗓音低哑,“我没关系,现在有你,有你的地方,才是家。”
应溪心中一悸,抬头看向他,眸光潋滟。
池庭礼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缱绻。
翌日早晨,应溪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人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昨晚池庭礼折腾了她很多次,弄得她快散架了,才被男人放过。
想到今天还有工作,应溪匆匆洗漱完,下楼吃饭。
刚下楼梯,她便听到一阵欢乐的交谈声。
她顺着声音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的景象,愣住了。
池庭礼挽着袖子站在大理石台前揉面团,李叔站在他身后,时不时给他指导一两句。
应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平时清冷寡淡地男人,居然早起做饭?
听到响动,池庭礼扭头看她,“醒了?马上就好,给你烤面包。”
说着,他将最后一块面团放在烤盘里,然后放入烤箱。
应溪回过神,在他身旁站定,“你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池庭礼看了她一眼,“这段时间太太过于辛苦,为夫总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幽深,“犒劳一番。”
应溪瞬间红了耳根,娇嗔着横他一眼,“胡说八道。”
池庭礼勾了勾唇角,忽然倾身凑近她,压低了嗓音,“不然,为夫再辛苦一下?”
碍于李叔还在这里,应溪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