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那家伙做那些疯狂的实验,可把我这地方糟蹋的不轻。”
这句话明显怨念极深,回想起当年多余去救这两个家伙。
“当年确实挺抱歉的。
有时候我跟他说说,让他在学宫腾出一个地方还给您。”
当年甲若彤到后期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说准确点就是有点疯了,确实在这地方做了些枉违人伦的事。
“当时我就应该给他直接扔学宫的黑狱里面。”
“那地方已经被他炸毁了。”
“………”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无语过了,可能接近无敌的芍药师也有他的苦恼吧。
“那孩子就被我放在这里了。”
走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巨大的祭坛上。
祭坛整个并不是恐怖色系的,而是那种非常充满生机的,上面充斥着各种珍奇的药草,各种普通在大陆上极其罕见的珍稀植株围绕着十八根富有神韵的柱子蜿蜒向上,由于植被太过茂密,看不清楚上面究竟刻画的是什么。
在那祭坛的最中央浓郁的生命气息已经成了十八条不同颜色的丝带连结在一株鲜红的彼岸花上,那上面虚幻的飘浮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也得亏为了补救我的徒弟,我之前做了诸多准备,不然遇到你们这问题,我还是相当棘手。”
“麻烦您了。”
“那孩子就在这祭坛的上面,那个罐子里就是他。”
用手指着指悬浮在彼岸花正上空的一个巨大的透明水晶罐,里面被泡着的正是独臂挖心的白缘。
“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在二人都有些悲伤的时候,充满模糊却异常和辨认的有些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嗯?”
芍药师有些疑惑的回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破黄泉之底全是幻境,又做了相同的梦吗?”
修声音有些无奈,他在这破地方,不知道徘徊了多久要不是之前从赌蓬和那前辈那里拿来的一些宝贝,自己估计清醒都清醒不过来。
“是我。”
“哎呀,你快滚吧。
糊弄本公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说你们这些黄泉灵族能不能换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