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议论纷纷,都为赵军海鸣不平。
听说村里人的议论声,王立秋脸上马上挂不住了,指着刘绒花说:“当时我也就是没管住嘴,一声嘀咕,是她,把保护区的卧底嚷嚷了出来,才上了军海伯的,我哈就哈在嘴上,但是,我心里没有埋怨军海伯的意思!”
“好嘛,惹下烂摊子了,就往我们女人身上推呀,枉我平日里,还哥长哥短地叫你呀,真是扛不住事,啥也不是!”刘绒花怎么肯背这个黑锅,马上回骂了起来:“你说军海叔是保护区的卧底,我看你就是大古坪的搅屎棍子!”
“再皮干,再皮干我把你那张臭嘴撕烂!”王立秋作势就要动手。
“好咧,还不嫌丢人啊!”韩宝才瞪了两人一眼,望着秦三娃说:“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我们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们错了,我们向军海伯道歉,三娃,咱村的事,你真的不打算管了?”
“萝卜一行,青菜一行,咱先说道歉的事。”
秦三娃笑笑,一副吃定韩宝才等人的样子。
韩宝才明白这是七尺汉子六尺门,不低头不行了,便冲王立秋努努嘴:“你也说了,事情是你嘴碎引起的,赶紧给军海伯道歉,这事就过去了!”
“让我道歉啊……”王立秋很不情愿,看了看赵军海说:“要我道歉也行,她刘绒花得跟我一起道歉!”
“我道的什么歉,我只是学王立秋说了两句话,又没做错什么……”刘绒花连摇头带摆手,很快退到了人群里:“我屋里还有事,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