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时,她才刚躺下。
“夫君?”明婳柔声询问,“是你么?”
门被带上,来人脚步沉稳有力,必定是个男子。
明婳心里冷笑,她就知道,娇妻在侧,季淮安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这会子哪有吃腻的时候。
明婳向来睚眦必报,当下拢了件外裳咬唇道:“夫君怎的过来了,母亲不是说过,初一十五,才准……”
黑暗中,只闻得一声悦耳的轻笑,带着三分戏谑,“若真的初一十五,你岂不是馋坏了?”
明婳暗自唾弃,到底谁馋谁清楚,她还倦着呢。
还什么端方君子,一到晚上熄了灯,瞧瞧这说的话,还不如兵痞子。
不过这会,她还是推拒道:“夫君别闹了,若是让母亲知道,又要责罚于我,母亲身子不好,还是别让她生气了。”
男人脱衣服的动静一顿,大掌已经轻轻扣了上来,“她罚你了?”
明婳顺势“嘶”了一声,声音娇怯怯,宛如莺啼,“夫君弄疼我了。”
男人喉结一滚,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哪疼?嗯?”
明婳往里头缩了缩,被褥却猛地被人掀开了,手腕被人攥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拖入了男人的怀中。
结实硬挺的肌肉膈得她浑身仿佛被石头抵着似得。
郎君倒是个不显山露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身子骨倒是硬朗强健。
明婳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靠着腹部,感受着耳后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
“你不回答,那我就自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