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没签字，否则现在岂不是进退两难？
想到陈乐乐可能因刘亮亮而连累到自己，张总更是心急如焚。
他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对刘亮亮说。
“你先起来，别在这儿胡闹。”
说着，张总不忘瞥了一眼林枫所在的包间。
两个包间仅隔着几扇屏风，若刘亮亮继续闹下去，恐怕会惊动隔壁的人。
万一陈乐乐因此提前解约，那自己岂不是自找麻烦？
因此，张总既要安抚刘亮亮，又要暗中盘算如何妥善处理。
即使平时他不在乎这些，但今天不同。
隔壁可是他的金主，无论如何都要保持体面。
见张总的态度有所缓和，刘亮亮看到了一线希望。
连忙起身拍掉膝盖上的尘土。
“张总，您刚才吓死我了，我后背都出汗了。”
稍微平复心情后，刘亮亮再次注意到一个让他不安的事实。
张总的目光依然不时投向那位老爷子所在的方向。
不久前，刘亮亮还因取笑一位老人而感到得意。
以为自己的故事让张总对他刮目相看。
然而，好景不长，事情很快就变得复杂起来。
刘亮亮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早知如此，何必多言？
那些多余的话现在成了他的负担。
他最关心的是那份合同，那是他眼下最大的希望。
于是，他开始向张总道歉。
“张总，我这人就是话多，其实心地不坏，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位老人家，我只是随口一提，没别的意思，连看都没多看。
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恩怨，您得相信我，我就是爱开开玩笑。”
说完，刘亮亮主动为张总添了杯茶，但这次张总没有伸手接。
刘亮亮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
“你不用这样，我今天来这儿不是为了给你机会，而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至于合同，你就别想了。”
张总的话如同冷水浇灭了刘亮亮心中的火苗。
听到这里，刘亮亮仿佛被冰封了一般，所有的努力似乎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