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吧,那条路在哪儿?”
要是上山去,没准儿又会碰到赵举人和张员外他们,到时候多尴尬啊。
“还要再往上一点儿。”
连理带着小孩拐进了一条土路。
这路明显是人迹罕至的,都不怎么成形。
地上还铺着一层松针,踩起来总觉得很不踏实,走了好远,才上了一条青石小路,漫步于林间,只瞧见几只大尾巴鼳鼠,站在树上机敏的留意着周遭,却并不怕人。
大概天底下的鼳鼠都是这样胆大,直到小孩试图爬到树上去捉,它们才跑,也跑多远,不过是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然后略有些得意的扬着脸看小孩。
它们若是人,此刻一定会发出和连理一样可恨的笑声。
可它们不是,也没有人那样聪明,爬树抓不到,小孩干脆捡了松果趁其不备打了一只下来。
她下手已经很有轻重了,所以那小东西只是猝不及防的抱着松果摔了下来,晕都没有晕,就掉到她手里。
稀里糊涂的对上了小孩邪恶的笑容。
好好一个鼠,掉下来前还一副骄傲机敏的小模样,被她捏了一会儿就摊成了一张扁扁的鼠饼。
连理:“死了?”
“说什么呢你!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嘛?”小孩开心的摸着那浓密厚实的皮毛得意道,“我给它按硗来着。”
鼠鼠满意,鼠鼠舒服,鼠鼠摊成鼠饼。
小孩满意,小孩开心,小孩摸起鼠头。
连理听说过:“人的穴位和鼠那能是一样的嘛?”
“找穴位干嘛,它舒服不就行了嘛?”
小孩还捏过南瓜呢,只要不伤到它,不知道它的穴位也能把它捏的很舒坦。
不懂穴位还不会看嘛。
它没叫唤,不想跑,还很配合的让捏捏,那就说明没问题。
连理:……
她要这么想……那早晚要出问题。
“我哪儿有本书,是治兽类的医书,你要是感兴趣,等回去我拿给你。”
小孩不爱看书,倒是挺好奇的:“还有治兽类的书?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书?”
“宫里也养这样的东西,我认识个御兽园的人,他死了,把书送给我了,本来是让我给他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