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说的是,那个刁蛮的陈主任也找过我,不过那时候中医馆已经关门了,所以就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到她家去找她去。
这天早上,我把熬好的药送到了酒店。
“真不想喝了,太苦了这个。”
虽说是已经喝了一段时间了,但每次郝梦然还是哭丧着脸,一脸不情愿的说:“小天,我能不能不喝这种东西了啊?实在是太苦了。”
“再说了,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好得很,精神还不错。”
“不急,我先帮你看看再说。”
看着她喝完了药之后,我便把她的手给拉了过来,给她再次把了把脉。、
“小天,怎么样?我怀上了吗?能感受到喜脉吗?”
她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仔细的斩断了一番,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嫂子啊,没有那么快的,想要诊断出喜脉的话,最起码也要等一个月以上,这才多久啊。”
“啊?要一个月以上这么久了?”
听我这么说,郝梦然显得很是失落,嘟着嘴说:“如果是那样的话,到时候我就瞒不住了。”
我楞了一下,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等到那个时候回去的话,时间就真的对不上了,到时候郝梦然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要不然这样,你去医院查一查血吧,据说那样七八天就能查出来的。”我想了想,便给她出了这么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