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采来荷叶盛水喂蓟雪迎服下,蓟雪迎刚刚喝过几口便又昏了过去。
吴正见她胸前仍有鲜血渗出,心中不免惊慌。
稍作思量,终是再次取出那瓶参虫百草膏,撩开蓟雪迎胸前衣襟,将药膏细细涂抹其上。
蓟雪迎觉伤口蛰疼,黛眉轻皱,下一刻,竟开口道:“相公,阿妹······阿妹······还不知你名姓。”
吴正见她面色惨然,不禁道:“我叫吴正。”
蓟雪迎微微一笑,虚弱道:“吴郎。”
吴正连连挥手道:“使不得!姑娘使不得!”
蓟雪迎道:“自······自今日起,你······你就是阿妹的吴郎。”
吴正面有难色,饶舌道:“姑娘,你我正魔不两立,尚且无花,岂有后果,姑娘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蓟雪迎深深望着吴正,道:“为了你,阿妹······阿妹可以放弃一切!”
吴正决绝道:“不成!不成!”
蓟雪迎黛眉轻蹙,道:“难道······难道······是阿妹配不上吴郎?”
吴正心焦如焚,却也无法设喻,愁苦道:“姑娘貌美无双,当是吴正高攀不上姑娘才是!”
蓟雪迎眉目舒展,道:“那便好,阿妹······阿妹不嫌弃吴郎,今生今世······都要追随吴郎。”
吴正低头看去,恰与之四目交接,见她满眼爱慕,当真不似玩笑。
吴正不忍她徒费心思,略一迟疑,郑重地道:“实不相瞒,吴正心中已有所属,且今后也不会再爱别的女子,姑娘请自重!”
吴正语气坚毅,蓟雪迎听来如若寒霜袭心。
她虽性格放浪,但痴情蛊作祟,对吴正患得患失,顿时泪凝于眶,扑簌簌掉将下来。
月华被脸,蓟雪迎面颊白皙,其上泪珠晶莹,如玉承明珠,似花凝晓露,当真凄美惹人。
吴正见蓟雪迎伤心泪流,心中何其诧异。
想来她白天时分明明还在厌烦自己,为何眼下已动真情?
蓟雪迎缓缓抬起右手,捂在自己胸口,心碎道:“阿妹······阿妹······这里好痛!”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