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大夫,这枚玉佩是我一个病人借给我用的。”沈昭月如实答完,又问,“这枚玉佩为何对此处的匪类无用,您知道吗?”
男子笑起来,眼睛如弯月,道:“因为在下正是这枚玉佩的主人,原先我行走江湖,到处结识英雄豪杰,且专杀打家劫舍滥杀百姓的匪类,寻常匪类见到在下的信物自然会忌惮害怕,但此处土匪聚众八千人,你说他们还会忌惮持有我信物的人吗?”
沈昭月有些可惜这玉佩不能派上用场,道:“恐怕不但不会忌惮,还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们泄愤。”
“没错,所以你们更不能进去了,原路返回吧。”男子看见扒着车窗朝外面探头探脑的沈庭安,笑着朝他搭话道,“小公子,车上有水没有,可否赏在下一口水喝?”
沈庭安喜欢他背后背着的长剑,稍想了想,就把自己的水囊扔给了他。
男子喝了两口水,将水囊还给沈庭安,道:“谢了……你们不回去吗?”
沈昭月摇头:“我们在此处等待押粮草的队伍,提醒他们一声。”
男子想说他在这儿就能提醒,不过既然有人来干这个活,他倒是能清闲一会儿,于是走到一边,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爬上去躺着睡觉了。
沈昭月她们又往回折返了一段路程,然后在路边等待押粮草的队伍,直到夜幕落下月亮升起,才终于等到了押着粮草而来,绵延数十里路的粮草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