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的相处,唐亦早就摸清了唐永康的秉性。
对于唐永康的这番话,没有感到丁点意外。
作为既得利益者,唐永康从始至终都在隐身,完美地唱了近二十多年的红脸。
‘干净、一尘不染’到连拥有上帝视角的她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任何端倪,甚至还有过一段时间,相信了唐永康是唐家唯一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原主没有她的上帝视角,又自小活在唐永康亲手捏造出来的美好幻想中。
的确很难明辨是非。
唐亦顺从地点了点头,孰是孰非,她早已一清二楚,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跟唐永康过不去。
完美隐身,不光唐永康会,她也会!
今天的举报电话,是她从地下市场买来的不记名电话卡打的,打完以后,卡片就随着下水道进了污水处理厂。
只要她不站出来暴露自己,别墅里那么多人,今日之事,谁能怀疑到她身上?
二十分钟后。
一行人抵达别墅。
和柳向文同乘一辆车的骆紫萍毕恭毕敬地把柳向文请下了车。
“柳大师,有任何要求,您都可以提。”
骆紫萍满脸殷勤。
目送着警车离开,柳向文忐忑不安的心勉强压下些许,对上骆紫萍,他努力维持着以往的傲气:“找辆车,送我回家。”
“柳先生,可是”
柳向文故作高深地掐着手指作卜卦状,他声音凝重:“经此一事,此地被煞气笼罩,实在不宜继续布置‘夺运阵’,需得做几场法事化解之后,再行下一步,如若强行逆天改命,只会遭到反噬。”
骆紫萍眼里浮现出明显的慌乱。
“柳大师”
“另外。”柳向文叹了口气:“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唐家近来一直在走背运?”
骆紫萍瞪大了眼,她点头如捣蒜:“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她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处处受制,难以挣脱。
“你们身边有小人作祟,此人道行极深,颇有手段,甚至瞒过了我的法眼,直至今日事发,才显露痕迹。”
柳向文越说,眉头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