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你就是一个骗子惯犯。”
骗子也太难听了,谢枝韫嘴角翘起:“那我以后都不说我爱你,不哄你了行了吧。”
“……”他又没说,不喜欢听她哄。
沈舒白嘴唇微抿。
明知故问:“你上次什么时候来看奶奶?”
谢枝韫随意回:“去杭城出差的前一天。”
沈舒白沉声:“一个人?”
本以为她会心虚说假话,没想到谢枝韫很坦然道:“那倒不是,路上遇到池晟,跟他一起来的。”
不等沈舒白冷脸,谢枝韫的表情就变得很嫌弃:“晦气死了。”
沈舒白顿了一下,晦气?
不应该是委屈、感动、怅然、怀念吗?
沈舒白隐隐有种,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的感觉……追问:“怎么晦气?”
谢枝韫不是很想复述池晟那些恶心人的话。
“反正就是晦气,我已经给他教训了,就这样吧。我去帮奶奶做饭了。”
虽然没说,但她脸上的厌恶非常明显。
谢枝韫一向坦荡,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是哄人骗人也敢直接承认。
所以她现在对池晟的反感,一定是发自真心。
沈舒白心头闷气瞬间消散。
谢枝韫走了几步,回头,就看到沈舒白不知道在笑什么?
莫名其妙:“你也别闲着啊,去后院抓只鸡杀了,记得毛要拔干净。”
?沈舒白匪夷所思:“我?”
抓鸡?杀鸡?他?
谢枝韫理所当然:“不然我啊?还是要八十岁的奶奶?你良心过得去吗?”
“……”
谢枝韫塞给他一把刀:“抓只肥一点的。”然后就脚步轻快地进了屋。
沈舒白看着手里的刀,再看着咯咯咯散步的母鸡,一种离谱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捏了捏鼻梁,打了个响指。
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黑西装保镖出现:“少爷。”
沈舒白把刀递过去:“杀鸡。”
高大威猛战力堪比特种兵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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