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男人中目光最为冷漠的男人转过身来,看向古槊:“你会修车?”
古槊朝何深歌看了眼,转而面对他:“那要看是什么车了,不过在这种地方,你们开的应该是suv?”
“装备了53l电控发动机,305马力,4挡自动的悍马h3。”
古槊挑了挑眉,笑道:“悍马可以,就是耗油了些。”
“兄弟,你说到底能不能修?”其中一个男人有些不耐烦。
“你说说是哪儿出问题了?”
那个冷漠的男人朝不耐烦的同伴冷眼一瞪,接上话:“熄火。”
古槊打量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熄火?”
“发动机能够正常运行,就是没有高压电。”
冷漠的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包红河,递了一支烟给古槊:“劳烦你过去看一趟。”
“行。”古槊把钱包递给何深歌,扬起微笑:“小可爱,待会回来,别乱跑。”
何深歌接过钱包,点了点头,继续不吭声地拿了三瓶二锅头结账。
那几个男人看了一眼何深歌的背影,不以为意。
背后传来布帘被掀动的声响,何深歌知道古槊跟那三个男人走了,她顿时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
原来,方才在路上疾速从她身侧飞驰而过的剽悍越野车,那不经意的一瞥中,那在车上坐着的人,果然是沈修砚。
一个她想忘记又忘不了的男人。
她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二锅头,扯下面巾,嘴角努力想保持上扬的姿态,终是弯了下来。
结了账,何深歌领着两袋子食品,站在小店门口,仰望着起伏不断的沙海上方,太阳逐渐沉沦,遍地的沙子由金黄被染成了火红,似着了火。
未几,修完车的古槊跑到她面前,带着手套的手摩挲了一下何深歌的脑袋,笑着说:“等久了吧?”
何深歌仰头看他,发现他脸上沾了些许黑乎乎的汽油,用手指了指他的脸颊:“有点脏。”
“这里吗?”古槊用手套直接往脸上擦,可他的手套方才修车碰了机油,反而越擦越黑。
何深歌见状,憋笑,伸手,用自己的衣袖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