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痛。”王二狗死死抓住衣领,蜡黄的脸因呼吸不畅,憋得通红。
眼见王二狗双眼翻白,就快不行了,村长站了出来,“赶紧放开他,这里可不是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
黑衣男人转头,狞笑道:“哦!今天我偏要在这里撒野,你能把我怎样?”
“你来人,上家伙。”村长爆吼一声,扛着锄头的村民立马涌了上来。
“就这点本事?一起上吧!”黑衣男人嚣张的说着,撸了撸袖子,准备开干。
村长脸色难看,再次警告道:“来者是客,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你赶紧放开二蛋,咱们有话好好说。”
“这就怂了?”黑衣男人满脸不屑,“这玩意敢毁谤我家少夫人,这不在找抽嘛,谁敢护着他,老子连着一起抽。”
狂,太狂了。
村长听着这话,气得脸都黑了,他狠狠攥紧拳头,“看来你们根本不是来找人的,而是来闹事的,真以为我们穷乡辟囊的村民好欺负吗?”
“就欺负了,怎么了?”
黑衣男人显然不愿卖账,这狗东西竟敢当着众人的面,给陈启乱扣绿帽,他心口恶气难消。
村长被呛得一噎,嘴唇哆嗦了几下,只能无奈地看向陈启。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启才是这伙人的头,只要他出面阻止,这架就打不起来。
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迫切,一直没说话的陈启,幽幽道:“不欺负,我们确实是来找人的。”
村长松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不少,“二蛋,你说白老师到底去哪里了?不得胡说,否则我不会再管你。”
王二蛋哪敢说实话,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白恩恩确实跟着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钻树林了。”
“你。”村长气得不轻,“胡说,白老师品行端正,她是教人育人的老师,怎会做出这种事,你这满口胡话的本事日渐月涨了,人家白老师的未婚夫还在这
里,你是不是非得人家打得你满地找牙,你才说实话?”
“对,王二蛋你这混蛋,我们不许你这样说我们白老师。”人群里的英子,忍无可忍站了出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