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鸢一点就透,笑道:“是,我在他眼里,是对他情难自抑的,是该留下和他一起应对之后的事情,若是可以,我会陪在他身边,说不定关键时候,能有大用。”
她只要能跟在奕王身边,或许关键的时候能利用奕王的信任和亲近做些什么。
更甚者,在关键时机杀了他,便是大功!
想到这里,盛明鸢眸间泛起一抹浓烈的向往。
穆引月道:“只不过,若是如此,你兴许要受些委屈,那位谢姑娘可不会让你好过。”
盛明鸢道:“只要她杀不了我,我不在乎,而她看似骄纵霸道,实则也是知道分寸的,她知道奕王心里有我,哪怕妒恨至极,也不会现在要我的命,不然奕王必定介怀,永远放不下我,于她日后无益。”
若她在奕王最情浓之时死了,还是谢锦书弄死的,那奕王永远忘不掉这个朱砂痣,谢锦书就别想得到她想要的,这点,谢锦书明白得很。
穆引月道:“那这位谢姑娘,还挺出乎我的预料的。”
盛明鸢道:“我也是几次接触才看明白的,她每次见我都冷嘲热讽言语尖锐刻薄,但对我做的最狠的也不过是掌掴,都在奕王能容忍的范围内,所以我看得出来,她很有心思。”
书里没有过多描写这个谢锦书,只知道她一开始是愿意嫁给那个未婚夫的,所以点头定了亲,却在奕王登基后,想要做皇后,没有正面视角描写过,所以对谢锦书的为人心性,穆引月不清楚。
且就算书里有过定义,纸片人和当下在她看来有血有肉的人,是有区别的。
很多人,在她来到这里后接触看来,和书里都不一样。
穆引月道:“奕王的容忍范围,竟是她可以打你?也不知道他对你爹情意有假,还是他太在乎这个表妹了。”
盛明鸢道:“他对我情意是真的,这我可以肯定,但他很在意谢家,在意这个如亲妹妹一般的表妹,对她尤为宽容和纵容。”
穆引月道:“不管怎么样,既然谢锦书这个人有些想法的,你在她面前,把戏做足了,别让她发现什么。”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