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大手握住她以后,周遭的滚滚热炉感就消失了。她再睁开眼时,已出现在他的招待所屋子里。
只是两人一上一下,保持着一个相对狼狈暧昧的姿势。
冬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跨坐在阎政扬腰上。而他似乎被外力所推,跌靠在床上,发出闷哼。
那一声闷哼低低的,显得有点性感。
冬夏脸一下红了,赶忙从他身上下来,小声道:“谢谢你……政扬。”
阎政扬也立刻坐了起来,仔细上下打量她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冬夏摇了摇头。
阎政扬那只手拉得很及时,她还尚未被火舌侵蚀,只是衣角被烧成了黑碳色,脸上也有些黑灰。
阎政扬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你在这等着,我去打水。”他叮嘱完,起身去外面接了一盆温水,回来用毛巾拧干擦拭她的脸。
骤然遭遇此事,两人都有些惊魂未定。
冬夏光着脚,身上还穿着睡衣。
唯一被她带过来的东西,就只有那只搪瓷缸。
此时冬夏不禁庆幸房子里的东西都被她早早地收到了空间里,不然这一次火灾,恐怕就都遭不住了。
阎政扬也有许多问题想问她。不过考虑到她的情绪,等她稍稍平复冷静下来后,他才开口问:“怎么会突然火灾?你对房子里的事有印象吗?”
冬夏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在睡觉,突然就被热得惊醒了……大火已经四处烧了起来。”
听到她的描述,阎政扬面色凝重。
他们其实都已经猜到,这场大火恐怕不是意外,而是人祸。
像这种房子会半夜烧起来只有两种可能,厨房的炉子没熄,或是冬日取暖的炭火。但阎政扬今晚临走前已经再三确认过,厨房炉子已经熄灭。
冬夏夜里冷了要么盖厚被子,或者使用暖宝宝,也不会用炭火取暖。
没有根源,这火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烧起来?
“我们得去一趟案发现场。”阎政扬道。
冬夏从空间里拿出衣服鞋袜穿戴好。
他则是下楼,跟前台借了电话拨打火警。
等他们再赶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