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也承认。
冬夏轻哼了声道:“就你那宿舍,还没我在雁窝岛的房子住着舒服呢。”
阎政扬想了想道:“等结婚了就能重新申请住房了,到时候条件肯定比现在好。”
“再说吧。”冬夏把行李放在桌上。
家属院人多眼杂,阎政扬没有久留,帮她把炕烧好就离开了。
冬夏看了眼床上半旧不新的棉被,选择从空间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床具四件套。拖鞋也换上了,最后拿了两个暖水袋放进床里,才舒服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次日,双鸭山农场。
陆娇娇从早上起就有些坐立难安,心口直跳。
她知道这是事态超出自己预期的表现,忍不住拉住陆振国问:“冬夏举报信那件事,你确定处理好了吗?”
“信我是交上去了……上面说会严肃处理,怎么了?”陆振国侧头看她。
“没什么。”陆娇娇勉强笑了笑道,“我就是有点担心。”
“你担心什么?”陆振国疑惑道:“你之前不是还想跟冬夏同志当朋友吗?现在想要撤回举报信,应该是来不及了。”
其实陆振国很不理解自己探查出冬夏的家世后,陆娇娇要突然举报她。
要说这两人有仇还可以理解,可她们根本无冤无仇。
陆娇娇红着眼眶小声道:“我不是想撤销举报信,我是担心,上面没有秉公处理。本来像冬夏同志这样的资本主义分子,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陆振国挠了挠头,安慰她道:“放心吧,组织上是很公正的,不会冤枉,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人。”
举报信在这个年代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像是周贺杰,虽然陆振国知道他家世也是资本主义分子,且很讨厌他,但陆振国从来没想过举报他。
大家背井离乡、千里迢迢到北大荒这么艰苦的地方当知青,建设祖国都不容易。一旦举报,下场极大可能就是下牛棚,这辈子都完了。
陆娇娇还是放不下心,见陆振国不上道,便扭头去找周贺杰探听消息了。
“你帮我查查,组织上对冬夏的判决是什么。”
周贺杰嘴上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