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袁厝的一切都像她,让他每每看到都心焦难忍。
程海心中念念:看不出那位难受,反而是陛下更不好受吧?
但这话他也不能说出口,这位已经崩溃到极致了。
宫中的动向外人不知,但袁厝有意与扶摇公主另结姻亲,有意与柳月初分手的消息遍布大街小巷子了。
柳月初听着锁子媳妇儿传来的消息,悠哉悠哉的吃果子。好似这不是她的八卦,而是外人的家长里短。
“主子,您真要长点儿心啊。”锁子媳妇硬气道,“那些人都在说您即将被休,而且柳家的财产也要被夺,各个都想要落井下石,尖刀都准备好了!”
柳月初微微点头,“按说应该朝咱们家下手了,却还不动?这事儿听起来不对劲啊!”
她在等候暗中的人冒泡,然后一网打尽。可惜好几天都过去了,一个来找茬的都没有。
“因为我来了!”一道粗犷的声音传入,柳月初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来了?”柳月初看到眼前之人,立即朝其身后望了望,没有旁人。
宇文禅冷呵一声,“看什么看,只有本宗主一个。”他身高两米,似一堵城墙,站在柳月初面前好似黑熊对着小狐狸,十分滑稽。
“我听说蒙国到访的使团要四日后才到京城,你这是提前了?”柳月初是前两日听拓跋云说过他要来大齐的事情。
宇文禅绷紧的面庞有了一分缓和,但却没笑,“还不是为了你,本宗主就在你府上待四天,四天后他们进了京城,再与其碰面。”
“你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没有人知道?”柳月初感觉头发丝都在发麻。
“本宗主这不是告诉你了么,就不算偷偷摸摸。”宇文禅自行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看她摆在桌上的茶果点心,他拿起来就吃。
看向她的眼神更怪异,这女人真是被欺负了?可她的面颊还胖了一圈。
感觉到宇文禅的目光不太对劲儿,柳月初额头生疼,“你如今已经是蒙国的宗主,不是之前不受待见的小殿下,知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