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庭旭没想到儿子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于是瞪向崔尧。崔尧退至母亲身后,丝毫不让的与他对视,两人的眼神中含义颇为激烈,想必都将最脏的话化在其中。
崔夫人没有察觉二人的眼神互殴,开口笑道:“如此,就快快讲来,你父子二人准备怎么做?”
两人眼神互相示意,最终还是崔尧放了父亲一马,接下话来:“父亲交游广阔,久在各世家、名宿处流连,儒释道皆有交集。如此,若有稀罕物事出售,定是不愁卖处。”
崔庭旭听见儿子夸他,忙坐直身体,抬头表示:爱听,多夸些,加大力道。
崔尧假作无视,继续说到:“如此,客户既已确定,货殖之物也已明了,只能是罕有之物。”顿了顿,崔尧接着说:“所谓罕有之物,就是旁人造不出来,或者即使能造出来也无法大量生产之物,我谓之奢侈品,母亲以为可对?
既是奢侈之物,我觉的应该是只有衣食无忧之人,才会买,才可能买的起,这些人与父亲的友人正好存在交集,这些就不赘述。
如此,就剩下做些什么,才能让人觉的是奢侈品,是宝贝。从而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而且是大价钱。”
崔夫人听见儿子说的条理清晰,不禁喜上眉梢。且不论能不能做成,单是这番气势,就无愧于世家子的身份。于是情不自禁的将崔尧揽在怀中,仔细对着崔尧的脑袋揉搓。
崔尧气势为之一顿,心道怎么就突然上手了?还让不让人说了?于是强自从脑电波的状态挣扎出来,继续说到:“刚才说到哪了?
崔庭旭插嘴:“说到卖宝贝给那些棒槌们。”
崔尧闻言继续道:“说到棒槌,不对,是将宝贝卖给客户。”
崔庭旭继续捧哏:“那什么才能称的上宝贝呢?”
崔尧小手一挥:“自然是罕有之物。”
崔庭旭烦躁的说:“别说车轱辘话,说好几遍了。”
崔尧白他一眼,若不是要现编,我也不至于说话如此费劲,咳了咳继续说到:“比方说,当世之人每逢外出会客,或参加宴会都会熏香。若是我们制出一种药水,只需几滴就能将花香留在身上,岂不是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