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夫人见崔尧不说话,以为自己言语伤到了儿子,赶忙又把崔尧抱起放在腿上,摸摸头。
此时,底下站着的绣娘鼓起勇气开口说道:“贵人,可是家中没有适合我等的作坊?其实除了礼服,常服小衣、绣鞋肚兜我也能做。”末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低声说道:“其实龙袍也不是不能做。”
崔尧听完翻翻白眼,心道你可闭嘴吧,你可别把我们家埋进去。被安慰完的崔尧其实已经有了思路,既然香水被做出来没有问题,那么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很多了。不妨拿最不敏感的一些东西来试试。崔尧承认他有赌的意思,这一刻他上头了,若是一辈子畏畏缩缩,那还有个什么意思,左右白给一条命,赌了。
于是崔尧问向母亲:“母亲,若是三五人一起,闲暇时用于消遣都有何物?”
崔庭旭插嘴:“那倒是多了,可以斗茶、斗鸡、赌马。”崔庭旭正说着,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凉气入体,顿时回神,接着说道:“当然,主要是吟诗作对,琴棋书画皆可陶冶情操。”
崔尧没有理会父母间的小情趣,继续问道:“我是说桌游,就是三五人围坐一起,在桌上进行的游戏。”
崔夫人说到:“我儿说的是博戏吧,樗蒲,双陆,叶子戏也就这些了,我儿可有好想法?”
崔尧敏锐的发现,有一神物并未在母亲言中出现。继续问道:“麻将可曾听闻过?”
崔庭旭和夫人对视一眼,皆表示未曾听闻。
好命也,感谢诸位前辈留下一线生机,崔尧慨叹。
于是拿起纸笔,在纸上画下一筒到九筒的样式。崔庭旭又忍不住了,说道:“此乃牌九,我曾耍……我曾听说过。”
崔尧不理父亲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