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琬顿时无语:“什么叫不应该?他怎么就不应该跟我结婚了?你别转了,转得我头晕。”
主要是他那头银发和银耳钉,太晃眼了,晃得人眼晕。
陆寻停下来看着她:“你老公谢京墨,心里有个念念不忘的白光月,你知道吗?”
虞之琬一怔,这事还真被她忽略了。
谢京墨这些年来洁身自好,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以至于外界都猜测,他是不是有一位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在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可是,虞之琬不以为意地瞟了陆寻一眼:“这不是外界的传言吗?”
她之前还以为谢京墨守身如玉,是因为他不行呢。
但同床共枕这一个多月,看谢京墨洗冷水澡的次数,证明他很行啊。
陆寻啧了一声:“什么传言啊,是真事!真的白月光!”
虞之琬眉心蹙了起来:“你知道?”
贺采薇看了一眼虞之琬的脸色,立即不满地朝陆寻看去:“你别瞎说,先不管谢总有没有白月光,就算有,你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陆寻抬了抬下巴:“我是没亲眼没见过,但我有个表哥啊,他跟谢京墨一个大学,而且是同届,就他们大一那年,有一个学术比赛,两人都是参赛者。”
虞之琬问:“什么学术比赛?”
陆寻把身上的斜挎包拿下来,一点也不害臊:“我这种不学无术的人怎么记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