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也好迷信也罢,正如那天时承煜跟罗斯尔德说的一样,那是他的爱人,所有的办法他都要尝试。
玄慧似有所悟地点头,“施主,世事无常,还望以寻常心对待。”
时承煜双手合十朝他鞠躬,“多谢大师指点。”
手串在寺庙开光的时间,时承煜也同样跪在大殿祈福直到结束,又飞速地离开。
从沈初棠出事以后他就没有离开过,一路上他都很不适应。在飞机上时他浑身紧绷,全程都保持着一个姿势,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口中不停地呢喃着那两个字。
一赶到医院,他几乎是跑着冲到病房,看见人的那一秒,所有的心慌和不安慢慢褪去。他把手串戴到了沈初棠的手腕上,然后握着沈初棠的手,两人的手串贴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年轻的男人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替爱人承担痛苦和疾病,祈求着那些痛苦可以转移到他身上。
若无神明护你,那么我便替你挡灾。
月色清凉,寂静又无声,时承煜对着月亮默默许愿,一生都愿意为沈初棠挡灾受难。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也没有离开,沈苏璟来的时候看见他吓了一跳,时承煜坐在床边,拿着沈初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一动也不动,之后像是怕她累了,又放回床上轻轻揉捏着。
沈苏璟:“你们不是昨天回国了吗?”
林舒朗叹了口气,把饭盒放到桌上,“是,连夜就回来了,时总在飞机上状态就不对,回来之后就一直守着沈小姐,一刻也不肯离开。”
“沈三先生,您劝劝他让他吃点东西休息吧。”
沈苏璟盯着时承煜看了会儿,轻声道,“他这样,很像是分离焦虑症。”
他之前学过一点关于心理的课程,了解过一些负面的心理状况。只是他有些奇怪,一般分离焦虑是出现在幼儿状态,但也只是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好转。
可时承煜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想不明白,唯一能找到的解释,就是沈初棠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承煜哥。”沈苏璟走近叫了他一声,看他没反应,又说道,“棠棠的手机,我找人修好了。”
时承煜眨了下眼睛,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