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伯哥,按理来说,纪朝眠应该是厌恶甚至是憎恶她的。
但是好像都没有。
纪家这一辈,几个兄弟。
你可以说他们恐惧九月,害怕九月。
但没有厌恶和憎恶。
不讨厌是不是就代表着喜欢呢?
九月挠挠下巴,糟糕,要长脑子了。
莫不是要长个亲情脑或者是恋爱脑。
好烦呀~~~
九月转身咚的一声把自己撞进纪意卿的怀里。
只听到纪意卿闷哼一声。
眼睛都没睁呢,就听到纪意卿在喃喃:“不痛~这点痛才不痛呢。”
可想而知纪意卿早就被九月在睡梦中揍习惯了。
九月轻笑一声。
在纪意卿的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然后将刚刚的那一切所思所想存在心底最深处。
这才睡了过去。
纪意卿在家休养了五六日。
因为蒋家的事情还是不得不去上衙了。
明明是纪意卿去上衙。
九月的怨念比纪意卿还要大。
捧着被子定定的看着纪意卿在那颤颤巍巍的穿衣。
没办法,手臂和手掌心的伤口可都没有痊愈。
也真是个敬业的上班族,伤了右手臂和左手,所以能写字你敢信?
个老登,黄世仁!!!
纪意卿扭头刚把官服穿上,拿上官帽还没有出门。
结果就看到九月捧着被子坐在床榻中央。
眼睛一眨一眨,小脑袋瓜子一点一点的……
要睡不睡的。
纪意卿闷笑一声。
轻轻上前,手放在九月的后脑勺上,想把九月放回床上。
结果九月眼睛猛的亮了一下,伸手就去拽纪意卿的腰带。
纪意卿被带得人要往床上扑,连忙边叫边稳住自己:“不行不行,官服皱了要被说的。”
九月哼了一声:“就不能不去么?”
纪意卿也想不去,好难得啊,九月竟然这般俏生生的和他说话。
但没法子啊,蒋家这事办完,他和纪朝眠怎么都能往上升一升。
必定不能出半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