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身子挺好的,多亏了苏神医的药,替我谢谢他。”
张文渊如何不懂,他以为昨夜还要夸张,小荷如此这般已经是含蓄克制了。
只是……夫妻生活而已,他们以前那样频繁,他以为小荷早已习惯了呢,没想到还是如此害羞。
也是,暗室通风差,不好散味儿。
是要好好清洗。
他没再为难对方,“有些药挺难买的,你这边清洗完了,过来一趟。”
小荷点了点头,埋头去剪谢淮的指甲,把每一个指头都剪得干干净净。
她盯着谢淮的指甲看,脸色又红了。
………………………………
“哟,舍得出来了呀?”苏世坐在摇摇椅上,一手用小骨头逗弄着狗狗阿黄。
“一大早的,把暗室搞得水渍渍的,还以为在掩藏什么罪证呢。”苏世不轻不重地吐槽。
苏世嘴毒得很,一句话就让人毙命。
小荷手手脚脚都一同僵硬住了,恨不得同手同脚地赶紧爬走。
“好了,别逗人家了。”张文渊瞪了苏世一眼。
真是的,还好意思吐槽人家小姑娘,难道那七情不是他自己种上去的吗?
害得人家小姑娘以前本来忍得住的,现在好了,忍不住了。
“是这样的,简而言之,就是钱不够。”张文渊思虑很久,还是说了出来。
“现在这几个州县都一药难求,多亏了太守求药,有进无出的铁律放松了一些,准许药商出入了。”
“这也把现在的药价炒得太贵了。”张文渊叹气,“你之前给的那些钱用完了,还是有五种药买不到。”
小荷局促地把手放在膝盖上,舔了舔嘴唇。
“先别向子钱家借,咱这些年医馆还存了些钱,我先数数有多少。”张文渊以为她又要去借印子钱。
“不过先说好,我给不了你多少。”
“医馆毕竟还是要撑起来,每天义诊不能断,不然城中那些过苦日子的就真的没病看了。”
小荷的眼睛痒痒的,她郑重其事点了下头,“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