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知晓,凝镜花可是告示之中,位于最上层的神药。
“好好好,请一定要帮我买到!”韦惜雪忙说。
“哎,那药房将那朵凝镜花囤积居奇,如今各大世家,不少人围着那朵花打转咧。”药商一副为难模样。
韦惜雪心知,其他神药已经没有途径再获得,只有这一个……
“多少银钱我都行,何老板,你给我狠狠砸就行。”
韦家本就是云朔城的大商户,要权没有,可钱就是多啊!
………………………………
而另一边,宋如枝很不好,非常不好。
她先是发现那小荷花金簪不见了,又惊又怒,气愤难当。
她当即唤了云锦,当场质问:“云锦,平日里能出入我闺房之人寥寥无几,你说,这是应是何人所为?”
那莫名锐利的双眼,看得云锦心下一紧。
云锦连忙跪地,期期艾艾地哭起来,“小姐,我真的不知,我真的不知呀!”
“您也知晓,平日里您醒着之时,云锦便一刻不停地照顾您;您睡着之后,云锦才得闲去抓药熬药。”
“许是云锦抓药之际,院子里其他丫鬟婆子手脚不干净……”
宋如枝想到,枕头下那信笺还在、手绢还在,独独掉了最值钱的金簪子。
这恰恰印证了,云锦说得不仅有道理,更是一语中的。
可是,可是……宋如枝在韦府之中,话语权十分小。
自己院子里那些丫鬟婆子,都是韦夫人派来的,实际上并不归她管。
她若贸然去查,必然会惊动了韦夫人。
到时韦夫人若得知那金簪是宋如枝偷了一奴仆的,必然大怒,认为宋如枝上不了台面。
宋如枝一旦想到这一层,就明白这哑巴亏自己是吃定了。
她越想越气,又是厥了过去。
宋如枝晕厥之后,韦夫人前来看她。
为了让自己脸色好一点,她便叫云锦拿了盒胭脂给她涂上。
哪想当即奇痒难耐,她轻轻一抓,脆弱的皮肤仿佛纸一般破了。
皮肤里渗出黄水,黄水所到之处,又痒又痛。
她又去挠,挠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