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哀家是大清的母后皇太后,你这是在羞辱哀家吗。”
“娘娘醒了,真可惜,”弘历意犹未尽,勉强平息自己对瓜尔佳文鸳的渴望“打得这么用力,娘娘的手心都红了,肯定很疼吧。”
“你放开哀家,先帝孝期未过,你就敢如此羞辱哀家,”瓜尔佳文鸳挣扎着。
“我怎么舍得欺负娘娘,只是得偿所愿,一时没克制住,”弘历轻笑着吻了吻瓜尔佳文鸳的指尖。
“哀家是你的嫡母,是先帝钦封的中宫娘娘,你简直是逆子……”瓜尔佳文鸳感受到指尖的濡湿,往床里缩,对他避之不及。
“汗阿玛驾崩前让我善待娘娘,我不过是在用我的方法执行汗阿玛的遗愿,”弘历强硬的桎梏着她。
“强词夺理,先帝可不是让你爬上哀家的凤榻,”瓜尔佳文鸳气得脸红。
“汗阿玛驾崩了,日后只有我才能庇佑娘娘,娘娘为何要拒绝我。咱们又不是迂腐的汉人,不说入关前,就是圣祖时期尚且有二嫁的宫妃。”
弘历柔和下眉眼,循循善诱。
“胡言乱语,哀家是太后,宫中谁敢怠慢哀家,”瓜尔佳红着眼睛。
“娘娘没听说过孝惠章皇后吗,她同样是圣祖嫡母,可在宫中过的什么日子,娘娘不为自己考虑,难道就不想想弘宴和宝珠吗。”
弘历了解瓜尔佳文鸳,知道她入宫以来一帆风顺,入宫就是主位,但凡能得罪的全得罪了个遍。
自从诞下龙凤胎以后,承乾宫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珍馐美馔,奇珍异宝,在她眼里都是滋养自身的好东西。
孝惠章皇后成了太后也只能在宫中做一尊安静的佛像,瓜尔佳文鸳绝不能接受这么大的落差,她爱权势爱华服,恨不得人生每一天都是热热闹闹的。
“若是早些知道你狼子野心,哀家当初就不该帮你,没得落到如今被威胁做妾的下场。”瓜尔佳文鸳嘤嘤哭泣,好不伤心。
“你滚,哀家不想看见你,哪怕日后落得个与孝惠章皇后同样的下场,哀家也绝不允许有人如今羞辱哀家。”
“娘娘,我……”弘历正要解释,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