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你和小辰只是朋友吗?”
陈文烈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啊,你们认识很久了吧?”
秦韵染顿时俏脸微红,她是一个不善于撒谎的人,自己跟楚盛辰不光认识的久,还是定过娃娃亲的未婚夫妻关系呢。
楚盛辰开口解围:“陈叔叔您看错了,我俩是前阵子才认识的。”
这也是实话,楚盛辰因为父母双亡,加上姥爷郁郁而终,都是发生在自己的童年时期,所以不太愿意回忆当年的事情。
对于童年的记忆,产生一种主观上的抗拒。
对于和秦韵染的屈指可数几次邂逅,自然也在其列。
甚至于,他早就不记得当年随手从河里,救出秦韵染这件事。
“是吗,叔叔怎么就那么不信呢!”陈文烈皱了皱眉。
要是一般朋友,秦韵染会跟楚盛辰一起出现在文物倒卖现场?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谁信啊!
要是一般朋友,秦韵染这样的千亿女总裁,会屈尊到这普通到极点的小饭店,为楚盛辰庆祝胜利?
要是一般朋友,楚盛辰会把价值一个亿的出戟尊,一百万卖给秦韵染?
所以不怪陈文烈有职业病,而是两人之间的疑点太多了。
“陈叔叔,你犯职业病了吧?不能总是用侦查嫌疑犯的目光看人,这是不对的!”楚盛辰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抱怨说。
陈晓栋对此深有同感:“我小时候每次撒谎,都会被爸爸第一时间拆穿,明明其他小伙伴们一句话就能过关的事情,到我这儿根本行不通。”
“以至于很长时间里,我心态都是崩了!”
陈文烈白了儿子一眼,嫌弃道:“你小时候被拆穿,和我的工作性质无关,是你小子每次编谎话都那么敷衍,那么不用心,我想不拆穿都难。”
“说白了你就是笨,别狡辩……也别打岔,我这边正说小辰和秦总呢。”
“你俩,是在搞对象吗?”
说最后这句话的事后,陈文烈摆出一脸我是警察,你们别想骗我的表情。
“不是!”
“不是!”
楚盛辰和秦韵染几乎是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