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含笑整理他换下来的衣服问:“没说你喝酒啊?你不会酒驾回来的吧?”
盛久全换上睡衣,声音沉沉道:“阿强送我回来的!”
“怎么喝酒了?家里不顺利吗?”
“和朋友聚了一会儿!”盛久全低头系睡衣扣子,慵慵地问:“我妈给你打电话都说什么了?”
那朋友兴许是瑞少成,蒋含笑想着盛久全一直说瑞少成是损友,除了瑞少成,谁能给盛久全灌酒?
她转身给他系扣子:“说你把爷爷气坏了,爷爷年纪大,再这样下去不行!”
盛久全斥道:“是他太不讲理,我只是给他打工,打理他的家业,又不是他的附属品,他凭什么连我的生活都要干预!我又不在乎他把家业传到谁手里,吓唬谁呢!”
这语气和内容可真像个小孩儿了,蒋含笑把手放在他胸膛上,抬头看着他不太高兴的神态,听上去应该是他交代的婚姻没得到认可。
“澄澄!”盛久全握着她的手,醉意沉沉道:“要是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离开我吗?”
蒋含笑眉目微恸,他这样子看上去非但没得到家人认可,还可能会被家族抛弃!
她向来认知清醒,早就知道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不可能既要也要两者兼得,
而盛久全是有能力创造物质财富的人,所以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就特别苛刻,对他来说精神世界更重要,
蒋含笑现在不会再因为自己的弱势会让他失去物质世界而觉得自责了,她知道,一个人的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文字甚至山川河海,唯独不能是人,
可盛久全在精神寄托方面不留余地地选择了她,就相当于选择了一条死路,她再也不会因为任何外界影响而离开他,这是她作为他的爱人最坚定的原则!
“不会!”她抚着他的胸膛,笑意盈盈,故意威胁:“要真是那样我就是你的糟糠之妻,不可弃!”
“我怎么会弃你呢!”盛久全眉目悦然了:“你是我老婆!”说着,垂首吻她。
这是蒋含笑第一次听到从他嘴里蹦出这么不严肃的称呼!
她习惯喊他老公,却听不惯他喊自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