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起来，走！”
他默默站起来，跟着去了水牢里。
姜清策看着她，问道：
“阿姐，你还想审谁？”
姜婳看向另外一边的牢房，那里关着一个小和尚。
“圆一既然是他的关门弟子，我就不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又去了圆一的牢房，走到里面，小和尚的嘴巴上肿了一块，整个人看起来气呼呼的。
一点都没有在普照寺的沉稳。
“你这么瞪着我也没什么用，说说吧，你在红莲教担任的是什么角色？”
圆一的眼睛一下圆瞪起来，他满脸的惊讶，似乎不明白眼前的人是怎么知道红莲教的。
看到他这副反应，姜婳嗤笑一声。
“你该不会以为现在的红莲教还是以前的吧？我掌握的情况比你以为的还要多，你要是老实交代，还有可能活着，懂吗？”
圆一听完，神情恢复了正常，他问了一句。
“我师傅还能活吗？”
姜婳也很干脆。
“他身为十二生肖中的末羊，不管他招不招，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就算是卯兔来，也带不走他。”
圆一的头垂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他再抬头，语气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我说了，你的保证我能出去。”
姜清策冷着脸道：
“你若是参与了杀人或者其他重大犯法的事情中，也出不去，但是你说出有用的线索，是立功，可以或者减轻刑罚的机会。”
圆一看着面前的两人，也知道他们没有骗自己，自己加入的是什么东西，他早就了解清楚了。
如果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他青涩的脸上闪过一阵坚定。
“行，我说，这一切都是普惠逼着我做的。”
姜婳和姜清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默契地没说话。
就听见圆一的声音再次响起。
“普惠一般就是让我给他处理尸体，还有就是安排住所，还有就是押送他研发出来的药粉，给下面的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