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都湿了，头发更是凌乱不堪，一缕一缕的是黏在脸上。
这下再也没有美貌可言，嘴唇都被咬破了好几处，浑身上下也没一处好肉。
一个时辰以后，王嬷嬷也精疲力尽了，她才停手。
两个粗使丫鬟扔下同样被折磨的白芷，上前去查看柳小蝶的情况，只见人两眼紧闭，脸色惨白。
一看就是晕过去了。
“嬷嬷，人已经晕了，怎么办？”
王嬷嬷将一把银针扔在盘子里，冷眼道：
“把这些拿去处理了。”
两个丫鬟互相对视一眼，没敢说话，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盘子，就端着出去了。
随即端来一盆凉水，其中一个粗使丫鬟看着脸色苍白的柳小蝶眼里闪过犹豫，大着胆子看向旁边的王嬷嬷。
“嬷嬷，要不让她自己醒过来吧？这凉水浇下去，怕是要生好一场病的。”
王嬷嬷冷笑一声。
“你这么可怜她，要不要替她受刑啊？”
丫鬟吓得立马下跪，带着哭腔道：
“不要啊，嬷嬷奴婢知道错了。”
王嬷嬷才收起眼神，没好气道：
“行了，起来吧，嬷嬷是过来人，教你们做事情，你们就学着点，夫人要的就是她生病，懂吗？”
两个丫鬟脸上一片迷茫，王嬷嬷撇了一下嘴角。
“蠢货，怪不得只能当粗使丫鬟，生病了不就没精力缠着少爷了吗？”
这下，两个丫鬟才明白了嬷嬷的意思，可做这种事情，等到柳姨娘醒过来，肯定会找她们两个丫鬟的麻烦。
两个丫头面露苦色，到头来，遭罪的还算是她们这些最低等的丫鬟。
夫人是主子，姨娘也是主子，就连王嬷嬷，她们也惹不起。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叫醒她。”
两个丫鬟也不敢忤逆王嬷嬷的话，只能咬牙闭眼。
“哗啦”一盆水对准了地上的人浇下去，柳小蝶也被冷得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感觉身体像泡在冷水里一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