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过就是玩玩的……”
“玩玩?”赵薄琰一脸的不高兴,摊开两手,“我是不是跟你们说我有老婆了?我老婆会不高兴的,可你们呢?”
“非说我玩不起,还强行给我系上,说我不玩就是怕老婆……”
“你们有老婆管着你们吗?没有吧,所以就是对我羡慕嫉妒。”
赵薄琰将领带整理下,然后挂回脖子上。
“老婆你看,早上你给我系好好的,结果被他们扯成这个鸟样。”
傅偲将他衬衣的领子翻起来。
“你不想做的事,以后别做就是了。”
“但生意场上,总要适当地退让一点。不过我没让那些女人碰我一下下,就只是配合着猜了几副牌的大小而已。”
傅偲替他将领带给打好,“我也不喜欢那些仗着开玩笑,却不停给你塞女人的事,一点边界感都没有。”
有些人还是知道她身份的,傅时律的亲妹妹,谁敢惹?
大家默默对望眼,都不吱声。
赵薄琰身上带着酒气,还好不算浓烈,应该喝得不多。
但他这会居然摇晃了两下。
他转身面对沙发上的众人,“他们一个一个,全部!都灌我酒,看到那些酒瓶子了吗?都是我喝的。”
这人怎么说谎不打草稿。
正在擦拭裙子的女人手顿了下,拜托,光她这条价格不菲的裙子就喝了一整杯呢。
再说刚才他冷着一张脸,谁都劝不动的样子,他一共也就喝了半杯好嘛。
“那你现在是喝多了吗?”
“没喝多,就是头晕的厉害。”
傅偲上前搀扶住他的手臂,“那现在要回家吗?”
“要,再不走他们就要吃了我。”
孙天谕在外面等他们,眼见两人出来,赶紧伸手把包厢门带上。
回到车上,赵薄琰身子歪倒,往傅偲肩膀上靠。
“别装了,起来吧你。”
傅偲伸手将他的脑袋推开。
赵薄琰嘴里嘀咕了两句,“没装……真喝多了。”
“你是怕我问你的罪吗?”
“啊?我什么罪……”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