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可以快活,你可以先离婚,但你不能一边舍不得吴家的钱财,一边又嫌弃这口饭不好吃!”苏玉梅神色冷漠的说道。
周围的村民,特别是女人们也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郝若芳提着大棍子上来就扯住了吕念念的头发,她儿子被这个女人险些害死,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
“小贱人!你吃我吴家的喝我吴家的,还到处勾搭!我今天就打断了你的腿,把你绑在柴房里!你不是要享受吗!我就用这条棍子捅捅你,让你好好享受!”郝若芳是干农活出身的,眼下儿子受了重伤,身上的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抓着吕念念的头发就将她往家里拖,地上留下一条骚的要命的泥泞痕迹,竟然是吕念念吓得失禁了。
她厉声尖叫:“杀人啦!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知青,我受法律保护的!你放开我,我要上县里告状!我要告你!”
“告我?我看你才是要被抓进去的人吧!你这种乱搞破鞋的,进了牢里就是吃枪子的下场!”
郝若芳置若罔闻,捡起一块骚气的泥巴就塞进了吕念念的嘴里。
吕念念的尖叫声越来越远,村民们愣是一个帮忙的都没有。
男人们也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女人们则是将自己身边的男人看的死紧,趁机质问:“你不会也跟她搞过吧!”
“没有没有!我才看不上这样的嘞,嫌脏!”男人们赶紧 摇头撇清关系。
苏玉梅不知道村中的其他男人有没有跟吕念念乱搞过,她也不屑知道。虽然今天的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想,吴志刚受了重伤,但起码吕念念的那张假脸已经被自己撕了个稀巴烂,也成功让吴家人看清了吕念念的真面目,今后她怕是再也不会借着吴家的势力屡次给自己使绊子了。
直到半夜宁厉才回来,苏玉梅也没睡得着,听见院子里的响动,她披起衣服出门迎接宁厉。
看见眼前的人儿缩在大衣里头,黑发被夜风吹气,冻得她一个哆嗦,宁厉赶紧伸手将人拢进了怀里,三下两下就将衣服给她裹紧,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外头冷,有什么事,进屋再说!”
明明是初冬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