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我昨晚上在科考队的物资里发现了两把洛阳铲,一个口罩男袭击我,被我打中,另有一个人打晕我,经查,不是魁梧男,希望大哥好好查查科考队众人。”
那人把布条揣进怀里,匆匆离去。
大概一个小时后,狗剩顺着赵振国留下的记号,找到了那棵树。
“额,四哥你可真埋汰,是怕我找不到地方,故意屙了一泡屎么?咋那么臭啊?果然是做大哥的,拉屎也比一般人臭。”
赵振国要是在这里,会说,滚你丫的,那不是我拉的,我哪儿知道魁梧男吃了啥,滂臭。
狗剩蹭蹭蹭两下爬上了树,每个树杈都找遍了,啥都没找到。
“不会吧,四哥明明说这个记号是有消息要传,难道是我记错了?”
狗剩跟只猴子一样,把另外几棵树全爬了,却一无所获、他挠着头,难道是自己脑子不灵光,记错了?
四哥明明说,看见这个记号,会在树叉子上梆布条,让他收到就回村找村长王栓柱,把东西交给他。
难道是风刮走了?不可能啊,四哥打的结,连野猪都挣脱不开,怎么会?
狗剩觉得自己脑瓜子不太够用,琢磨不出来咋回事,算了,还是继续跟着吧,四哥要是有啥消息,会继续传回来的。
四哥说俩人最好不见面,要不他就追上去问问了。
上山的路上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仲春暮雨,空气的湿度伴随着毛毛细雨趋向饱满。
赵振国停下脚步,眨了眨眼,振落挂在睫毛上的细小水珠。
林立在道路两旁的树林隐没在一片薄薄的雾气中,棕褐色树枝若隐若现。
很美,但可惜,山路也变得异常湿滑。
一行人小心翼翼踩在倒伏的植被上,沿着蜿蜒的小路上山。
他们保持着队形,把女同志夹在中间,互相照应着,生怕在这湿滑的山路上出现什么意外。
正艰难行进着着,后面的魁梧男突然捧着一捧东西,笑得跟屁花子一样,往小孙身边凑去。
“孙同志,你饿不饿啊?我捡了板栗,给你吃”魁梧男的声音很热情,想用自己找到的食物来拉近与小孙的关系。